《第二冲击波—从东亚金融危机到全球经济大变局》——第一章 过程实录（七）

　　10月25日：汉城股市周六连续第二天下跌，市场人士担心外国投资者会继续撤出韩国股市。韩国综合股指数在例行的半天交易日收市时下跌22.44报548.47，是五年来的新低，跌幅达3.9%。周六成交量温和，成交额为35000万美元，下跌股以730只股大大超出上升的97只股。经纪说，当地投资者因担心外国投资者因香港金融市场的大幅波动继续抛售股票而抛售他们的股票。汉城的分析家说，韩国元兑美元汇价下跌也导致外国投资者睇淡韩国的金融市场。韩国元周五兑美元跌至创纪录低点929.5。南韩财政经济院周六要求两家大企业浦项(Pohang)钢铁和韩国电力(KoreaElectricPower)回购公司股分，以稳定现时疲弱的股市财政经济院要求这两家公司未来一周各自回购价值1亿900万美元的股份，这两家公司表示会在周一考虑政府要求。

　　纽约股市在大幅动荡之后依然全面下挫，道琼斯30种工业股票平均价格指数继前日大跌186.88点之后，再跌131.62点，至7715.41点收盘。

　　香港联合交易所行政总裁徐耀华上午说，他们已在几个月前留意到，本港股票市场多了很多散户进行投机买卖，不过联交所未有发现在股市大波动期间有人故意造市。

　　澳洲政府对有关对澳元的冲击表现镇定，称澳元急跌至近四年低位是意料之中的事，并说交易稳定。国库部长科斯特洛还坚持他的预测，认为亚洲的货币危机对澳洲的经济不会构成大打击；但汇市和股市却恰恰相反，有明显的担心。科斯特洛在墨尔本记者会上称，“澳元的交易一直稳定”，在周五的抛售行动令澳元急跌至自1994年1月以来的最低水平，然后跌穿0.6970技术性支持位，跌至0.6880新低。科斯特洛表示，“澳元对外国事件的反应已是意料中事，这只是温和反应，根本没有丝毫出乎意料”。科斯特洛并没有对澳元下跌表示不安，澳洲股市也因担心亚洲经济向下影响澳洲出口盈利而下跌。综合普通指数全周下跌3%。

　　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告诉香港和本区域投资人士，尽管区域金融市场出现危机，他们还是应该保持冷静。江泽民在访美前的记者会上说，香港金融市场的波动是“自然现象”，外国投资人士不会因此而失去信心。江泽民说，“我相信市场的起伏是自然现象，中国经济，包括香港经济在内，是稳定的”。

　　香港汇丰银行总经理林纪利罕有地批评香港政府未能针对香港成本大涨导致竞争力下跌的问题提出短期解决方案，是导致香港金融市场受到冲击的主要原因。他还认为，楼价在短期内应再降15%以上，并维持在低水平至少年半至两年。

　　马来西亚首相马哈蒂尔说，他不愿看到林吉特进一步下跌。林吉特在最近数周来不断下跌，而且多次创下新低水平。马哈蒂尔针对这种情况说，“我不要看到林吉特从现有的水平再进一步下跌”。货币市场传言指马哈蒂尔希望看到林吉特下跌至一美元兑3.60林吉特的水平，说他认为那才是比较“舒适”的水平。但马哈蒂尔今天说，“我要说的是，我不要林吉特下跌至3.60的水平”。

　　吴作栋总理说，印尼在未来几天如果能够同国际货币基金达成协议，制定出有效的配套计划，并且展现出推行这个配套的强大政治意愿。他相信投资者对印尼盾的信心将会恢复过来，而这将有助于稳定东南亚市场区的货币市场和使投资者对本区域恢复信心。

　　港股於上周五虽然收复10000点失地，但美股仍续下跌132点，加上期指结算在即，证券界认为港股於本周仍属“波动市”，而中银集团证券副董事长兼总经理冯志坚认为，恒指於未来数周内将在10000至12000点徘徊，且难望於年内突破13000点水平。冯氏指出，港股在大幅下滑后，正处於休养生息阶段，加上在东南亚货币危机未全面解除下，投资者难以期望短期内有大量资金流入市场。

　　10月26日：过去数月，很多亚洲新兴国家因外汇风潮，经济增长放缓和股市急挫而陷入困境。新加坡瑞士联合银行证券公司首席经济学家哈瑟韦表示，未来数年耗资庞大的基建工程项目料会因东南亚近日出现经济危机而减少。马来西亚近日因忧虑庞大的基建计划会令来往帐赤字增加而把总值190亿美元的基建项目押后推行，印尼亦把总值130亿美元的基建项目搁置。同时，泰国为了符合国基会的172亿美元挽救经济方案的条款，亦得削减如兴建高速公路的基建开支。然而，亚洲的发展中国家如果希望进一步发展经济，必须进行基建投资。哈瑟韦称，亚洲区必须改善和提升基建设施。在未来，政府确实要把公共基建开支维持在高水平。从巴基斯坦到澳洲，有数以百计的基建工程正在展开，所有这些俱是庞大工程项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新加坡亚洲研究教授说，他们应研究货币动荡的影响，没错，基建计划将被押后，成本将会上升。但外汇问题不会煞停基建开支，哈瑟韦同意，基建开支不会大幅削减，虽然禁止零星的项目或会被取消，他指出，亚洲区货币动荡，意味借贷成本上升。随着货币币值下跌，资本成本亦告大幅增加，国家资助基建项目的日子已成过去。世银曾估计，在可见的未来，每年单是电力基建项目开支便需1500亿美元，部分资金将来自政府，但国家资助基建项目的日子已成过去。教授表示，政府将不会再出资兴建耗资庞大的基建项目。他们并未有此意图，及大多数政府也没有足够资金。未来，主要的资金将来自国际资本市场，公开发售股份，发展机构提供的软贷款及国际援助。 文汇报》发表评论言：与前几次的投机力量冲击港元联系汇率相比，这次不同之处在於动摇了部份人对港元资产的信心，尤其是港股经此洗劫，市场投资气氛受到破坏投资者元气大伤，整体经济的后续负面影响将逐步浮现。比诸1987年的大股灾和1994年至1995年的港股大调整。今次股灾的杀伤力更大，影响亦更为严重。八七股灾是全球性的股灾，由美股狂泻带动，而香港因为期指结算危机酿成停市。今次股灾则是地区性的，东南亚及台湾股市相继因货币受狙击而暴跌，而香港终亦面对同样挑战，股民投入尤甚八七。八七股灾是直插式，很短时间内出现最大跌幅，1994－1995年港股调整持续了一年，但今次香港股灾与八七年相比是蔓延式的。一浪低一浪地滑落，与1994－1995年相比又是直插式的，今次跌市来得急，又与港汇、地产、利息和外围因素纠合，情况颇为复杂，不少缺乏实力而未作防御的散户投资者损失惨重，部分更因此被淘汰出市场。港股今番狂泻对香港整体经济造成的负面影响料将逐步显现，其严重程度尚待观察。大致上，可见诸於以下几方面：1、由於股价大跌及投资气氛转劣，公司集资及上市活动近期内将难以进行，事实上，一些上市公司计划中的供股集资活动，已因此夭折，而一些进行中的供股集资活动，因股份市价跌破供股价，正面对无人愿意供股的命运，最后将要由包销商承担，楼市调整防硬着陆；2、港股大挫加快了楼市的调整，一方面投资置业意欲减弱，另方面投资者以至普罗市民在股市蒙受损失，亦使他们置业能力减低，甚至有些人为了填补股市损失，而需出售物业套现，再加上近日银行相继提高楼宇按揭利率，使置业者的供楼负担加重，如投资信心进一步动摇，甚至可能导致楼市“硬着陆”，届时对整体经济的影响更大财富效应消费减弱。3、股市大跌引致的负财富效应亦肯定令消费行业大受影响，尤其是今次介入股市的人数众多，股市大泻令市民消费意欲及能力下降，对饮食业更雪上加霜，整体经济增长放缓。4、目前，在东南亚区内，港元是唯一仍与美元挂钩的货币，虽然香港经济基础强劲，但强势港元必会削弱香港的竞争力，再加上为捍卫联系汇率而提高利率，本港经济难免受打击，由於港元未有跟随其他东南亚货币贬值，香港的出竞争力无可避免显著削弱，首当其冲是本港的旅游业，市场预料货币风潮的影响明年浮现，1998年香港经济增长率将低於5%，银行经营难度增大。5、银行业经营难度增大，首先，银行同业之间高息吸存竞争加剧，同时在金融市场动荡的环境下，资金流动性频密，银行吸存和集资的成本和风险都加大，股市、楼市调整幅度加大，银行有关业务以及放款的行业风险也相应增大。

　　马来西亚政府经济顾问达因今天促请马来西亚的领袖，在目前的经济情况下，最好少说话，“因为领袖的谈话，会被外国传媒故意歪曲，以达到他们的目的”。他认为，目前马国的经济问题和金融危机只是概念上的问题。

　　原产部长林敬益表示，随着投机客击垮东南亚数个国家的股市与货币后，现在又侵击台湾和香港，印证首相马哈蒂尔“高瞻远瞩与勇于揭发错误的胆识”。他说，马哈蒂尔今年9月在香港坦率揭发国际投机客时，遭人非议，要他闭咀，“但现在他们回忆首相的谈话应该会恍然大悟”。

　　新加坡总理吴作栋称，亚洲货币不太可能再遭炒家进一步狙击，而香港也许是最后一个面对货币与股票风波的地方。

　　百富勤投资董事经理梁伯韬严正驳斥市场有关百富勤陷于财政困难，在金融风暴中损失10亿美元的谣传。梁伯韬刚到上海出席由该公司主办的研讨会。他一抵步，就受到记者追问。他承认，在近期金融风暴中，公司定息债券、期指及衍生工具均受到影响，除上半年公布的2500百万美元撇帐拨备外，公司须再为7至10月的业务提供约3500万美元的拨备。他说，计及有关撇帐，全年业绩会逊于去年，但整体仍有盈利，绝不是外间所传般严重，也不必出售股权或结束部分业务。

　　10月27日：继上星期五的短暂反弹后，香港股市今天又在投资者悲观情绪与息口居高不下的影响下，大幅下挫646.14点，跌幅达5.8％。市场人士说，由于期指将在本星期四结算，后市将会更加波动，但相信恒生指数在1点有支持力。港股今天最低跌过770点，其后跌幅收窄，收市时报10498.20点，成交额达225亿港元。外部因素是美国股市上星期五曾经下挫百多点，使投资者担心东南亚的金融风暴的余震未了，内部因素则是息口上升，而香港既然有70％的公司投资于房地产，投资者相信高利率对香港经济的不良影响正在慢慢浮现。各类股份普遍下跌，其中对息口最敏感的银行与地产股跌幅较大，分别达6.58％与6.74％，银行界老大汇丰的股价一度跌幅达8％。红筹股与国企股方面，上午开市后就有反弹，红筹指数一度反弹4％，但中午时市况急转直下，红筹股与国企股也跟着掉头下挫，全日分别跌了4.47％与3.13％。分析员相信，香港股市如今熊市迹象明显，走势将由美股表现与银行同业拆息回落的情况而定。红筹股已跌近谷底，短期内反弹会较快，但从长期投资角度来看，目前蓝筹股的价位与市盈率都非常吸引人。

　　传闻瑞士中央银行要卖出1400公吨的黄金储备，导致金价今天在亚洲黄金市场一度滑落5.2％，退至每安士307.40美元。

　　澳洲股市和澳元在金价面对挤压的情况下，双双告跌，而亚太区股市也受到美国股市急挫和今日香港股市大幅回跌的双重冲击，在疲软中交易。亚太区域货币则受到北亚汇市紧张气氛所影响，多在窄幅偏软的情况下易手，韩元更续创新低。澳洲股票指数今日闭市报2477点，较上周五闭市时的2561点下跌84点，跌幅约3.3%。澳洲股市下跌的主因，是传闻瑞士正考虑将国内半数黄金储备抛出，因而对黄金价格不利，也影响澳洲股市中的黄金股。澳洲是全球第三大黄金产地，而黄金也是澳洲最主要的出口。澳元在亚洲闭市时报1澳元兑0.6922美元，较上周五闭市时的0.6895美元跌约0.4%。澳元兑新元的汇率则相对平稳，1澳元对1.0872新元。韩国股市今日第三天连续下跌。汉城综合指数闭市报530.47点，下跌18点，为1992年来的最低点，跌幅约3.3%，晶片厂商和炼油公司带头这一波跌势。而韩元持续走软，使企业营收缩减，是股票下跌的主导因素。根据韩国股票交易所资料，自本月以来，海外投资者已抛售约6亿3500万美元的股票。而海外投资者的交易，则占韩国股市每日交易量的6%。此外，美国信贷评估公司标准普尔上周将韩国企业信贷评级从“AA-”下调为“A+”，使商家海外贷款的成本增加，也给股市带来压力。韩元在亚洲闭市报1美元兑940.10韩元，较上周五闭市的929.50韩元跌约1.1%，再度创下新低。韩国企业的呆帐和外国资金撤离股市等因素，使市场对美元需求激增。东南亚市场股市今日虽告回稳，但闭市时海峡时报指数只涨2.09点，在近期大幅度的跌势中，显得回升乏力。新元今日波动激烈，在1美元兑1.5750至1.5925新元之间易手。亚洲闭市报1美元兑1.5800新元，较上周五的1.5793新元微跌。交易员将新元的动荡起伏，归因于美国对冲基金的抛售，以及李光耀资政针对新加坡政府有意让新元下跌的谈话。财长胡赐道博士也透露，金融管理局会随时进场干预新元，以防止新元大幅震动，但却会让市场来决定新元的水平。马来西亚股市波幅狭窄，吉隆坡综合指数闭市报693.39点，较上周五闭市跌1点。但林吉特波动则较平日激烈，在1美元兑3.3380至3.4150林吉特之间交易。亚洲闭市时则报3.3700林吉特，较上周五闭市涨约0.6%。市场认为，林吉特靠稳是因为传闻马来西亚央行可能会提高利率。另一方面，副首相安华宣布该政府将提供10亿美元贷款给印尼，并联手对付货币投机者的消息，对林吉特和印尼盾有利。印尼、泰国、菲律宾和台湾股市今日都在平静中交易。印尼股市跌0.28点，泰国股市微跌3点，菲律宾股市上升9.56点，而台湾股市则跌56点。印尼盾、泰铢、比索和台币今日也在窄幅中交易。亚洲闭市时印尼盾报1美元兑3570盾，泰铢报38.75泰铢，比索报35.255比索，台币报30.51新台币，与上周五闭市价相差不大。 一名了解情况的消息人士对香港《明报》透露，上周正是索罗斯管理的基金曾“重捶”沽售港元，金融管理局为了不想港元波动太久，随即推高香港银行同业拆息至极高的水平，令投机者知难而退。量子基金的创办人索罗斯上月来港出席“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年会时曾公开表明，香港的联汇制度不存在危机，因为香港有庞大的外汇储备做后盾。同时香港作为国际金融中心，可以长期保持偏高的币值。怎料一个月之后，他名下的基金就大手沽售港元，试图冲击港元与美元的联系汇率。消息人士说，包括索罗斯名下基金在内的投机者，上周初在外汇市场大手沽售港元，金管局无法不重手还击，务求在最短时间内击退投机者。消息人士同时透露，香港的一些银行曾借港元给投机者，其中包括汇丰银行，最终更被金融管理局征收惩罚性息率。但汇丰银行总经理林纪利上周曾明确表示，汇丰不会借钱给投机者炒卖港元。消息人士续称，这次金融风波与8月份的一次，最大分别在于上次股市及汇市的主要投机者属同一批人，但这次投机者的焦点起初只在港元，其后才引发股市的投机活动。另外，上次的投机者是有备而来，但这次是借势而来。两周前，台湾金融市场大幅波动，投机者见有机可乘，于是开始投机港元及港股。后来，香港总商会会长田北俊发表言论，指香港应检讨联系汇率，令投资者忧虑港元会在短期内与美元脱钩，进一步提供机会予投机者炒卖。

　　宝源证券亚洲认为，尽管亚洲将面对增长放缓、资本成本增加及评级调低的残酷现实，但宝源证券亚洲公司仍然十分看好新加坡、台湾、印尼和菲律宾这几个市场。至于亚洲其他市场，如果韩国愿意就目前的情况加以改善，其前景料会不错；香港若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房地产，它将更有吸引力，因为宝源证券公司相信，香港房地产的估价已明显过高，当实际利率不断上涨时，该市场将面对不少压力。该证券公司对马来西亚和泰国的评价是，它们的表现仍然不理想。宝源证券亚洲公司说，亚洲老虎的“舞会”已到尾声，现在是投资者面对现实的时候。它在一份亚洲策略报告书中表示：“在这样的环境，憋开对冲基金不谈，所有的投资选择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有关报告书题为《亚洲之虎——由老虎变成小猫》。宝源证券亚洲在报告书中也说，在多数的市场，投资者都经历了惨痛的调整过程，但整个过程还未结束，对于许多国家来说，实际经济和金融市场所面对的痛苦还只是开始而已。这家证券研究公司说，即使全球市场没有放缓，所有的亚洲经济体的成长都可能因货币与利率的惊人走势及股市和房地产价格的直接冲击，而在未来几年缓慢下来。它指出，尽管这种放缓现象对一些经济体而言，将只是暂时性的，但对其他经济体来说，则代表长期的“减速”。宝源证券亚洲公司说，许多公司的增长将放慢，除非它们的出口是以美元交易。此外，由于汇率减低，公司在入口原料时、机件及资本器材时，就必须支付更高的成本费用。有鉴于美元债务的外汇损失，净利率增加、从股市赚取的盈利减少、房地产投资及注销也将直接影响公司的营运成本。该证券公司说，资本的成本也将增加，因为除了日本，所有亚洲经济体都加息来捍卫各自的货币，而且多数时候，它们都把利率调高到非常水平。

　　秘鲁部长卡约认为，南美洲80年代货币危机处理态度可作亚太区域借鉴。他指出，1980年代发生在南美洲的货币危机，与最近发生在亚太区域国家的金融风暴，在本质上并不相同。当时，南美洲国家的问题是政府金融管理毫无制度，政府一面扩大财政支出，一面大量印行钞票来资助开销，影响所及，是严重危害经济的恶性通货膨胀，并使货币大幅贬值。比较之下，亚太区域国家的问题在于财政赤字庞大，造成币值过分高估，同时也给外来投机客有机可乘。他说，虽然两者有不同的背景，但这一切危机的根源都来自国家本身，虽然金融管理失当给投机者带来抛售货币的机会，但这只是部分后果，而不是危机的主导因素。他认为，国家金融管理当局在应付危机时，便须先衡量自已的实力，并由此寻求对策，其中较有效的方针是削减赤字，从而改善经济。可是，如果只将责任推委给投机者，根本无济于事。他指出，南美洲国家在应付货币危机时，所采取的方针是调整经济，开放市场和重拾市场对货币的信心，这种应付危机时正面的态度，可以作为亚太区域国家的借鉴。 美国三大汽车制造商之一的克莱斯勒（Chrysler）在亚太地区的销售量将无法取得增长，但公司仍对亚太区的长期前景看好。

　　香港政治与经济风险咨询公司发表的《亚洲情报》报告说，它对亚洲外商主管人员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亚洲12个国家与地区，新加坡是他们眼中拥有最稳定社会情况的经济体。

　　国际货币基金不久将宣布协助印尼扭转金融危机的计划，条件是否能为印尼政府所接受，目前各界正焦急地等待着，因为援助方案对印尼币值和股市势必有重大的影响。受到亚太区域金融界注目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代表团与印尼政府进行的谈判，已经结束。代表团已飞返华盛顿，就援助印尼摆脱金融危机、恢复投资者信心的援助方案，与该组织董事会进一步讨论。预料最后的援助决定，可于最近揭晓。